“正是!”
曹操捋着胡须,笑道:“今天下未定,你等为孤子嗣,当胸怀大志,建功于世。”
说着,曹操指向曹彰,笑道:“诗词歌赋,子桓、子建之所长;骑射搏虎,子文之所长。故今孤专考时政军务,望你三人勿要让孤失望!”
“诺!”
“塞北鲜卑渐兴,轲比能、扶罗韩、步度根盘踞塞外,诸胡渐有不顺之心,诸子以为如何?”曹操问道。
“父王!”
曹植欲抢先回答,但见曹丕有回答之意,抬手谦让,说道:“兄长请先!”
曹丕有意先答,但见曹操在上,谦让说道:“子建率先开口,当是弟先答!”
“由子建先答!”曹操见兄弟谦让,点名道。
“诺!”
“启禀父王,”
曹植看了眼曹丕,拱手说道:“鲜卑自檀石槐死后,分崩离析,已难为我中国之患。然檀石槐虽死,但鲜卑诸部势力尚存。今父王欲安塞外,当分而治之。”
“即不可让塞外一统,由多部首领分治,诱其互相攻伐以弱其力,凡有不顺者,起兵讨之,以武威之。武功之下,以文怀柔,准其通商,教化其民。文武并下,此塞外可安也!”
说完,曹植颇是自得,瞄了眼曹丕,嘴角微微含笑。
“嗯!”
曹操脸色虽是不变,但心却对曹植这番话颇是认可。
“子桓呢?”
曹丕看了几眼曹植,心中不由震惊。曹植这番对答,他还能说什么,多是拾人牙慧之语。
思量少许,曹丕硬着头皮说道:“启禀父王,胡人畏威而不怀德,当令其从征,夺其良驹,方可弱其力。父王选乌桓精骑从征,可让鲜卑出良驹入军。强我中国之力,方是根本之道。”
“子文以为如何?”
曹操不予评价,而是看向曹彰问道。
曹彰苦思良久,挺腰正色答道:“父王,儿愿效霍去病、卫青,出征塞北,横扫诸胡,封狼居胥,擒轲比能、步度根等诸夷于阶下,为父王歌舞!”
“哈哈!”
闻言,曹操抚须大笑,说道:“孤之黄须儿,果有壮志。”
笑了些许,曹操望着座位上的三子,说道:“常言知子莫若父,子建之才,却令孤亦难尽知啊!”
接着,曹操话锋一转,敲打说道:“时政军务,本是儿所擅长。今日,却不及子建。日后当多加用心才是,以免被人赶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