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扇着风,无奈说道:“今天气炎热,区区冰水岂能解热。无冷巷,怕今晚都睡得不安生。且长安出入乘车马,远不及武汉行舟便利。”
“天真热啊!”小乔说道。
不仅大乔怕热,小乔因胸怀宽广之故,早已热得不行,见周围尽是女眷,用手扯开单薄的衣领,露出洁白的沟壑,几滴汗珠顺势从脖颈流入沟中,晶莹剔透,配合饱满的胸襟,足以令人难以移目。
夏侯徽硬着头皮,说道:“长安白天虽热,但晚上颇凉快。”
见火候已到,气定神闲的步练师,开口说道:“媛容,南人不适北地,恐水土不服。今后府中建设,便交由大乔打理。”
说着,步练师指着花圃,说道:“府中有山水才能聚势,今池小无山,难以令人游玩,当重修花圃。”
“诺!”大乔应道。
夏侯徽眨了眨眼睛,当即反应过来,自己被步练师夺权了,且还是那种无法反驳的那种。念及自己花费半年的心血,今被步练师、大乔所贬低,心中顿生委屈。
步练师似乎未察觉到夏侯徽的心情变化,随口问道:“夫君今日何在?”
夏侯徽忍着委屈,说道:“禀夫人,夫君欲建学院,收有才之士进学,今往南山寻址去了。”
“善!”
步练师见身后诸妾神情略有疲惫,笑道:“赶路多有辛苦,今且各寻宅院入住洗漱。晚上至堂中用膳,算是乔迁之宴。”
“多谢夫人!”
有了步练师的吩咐,妾室们各自行礼退下,带着左右仆从搬家。因步练师有事欲问夏侯徽,故二人一同至大堂坐下。
坐在竹席上,步练师主动搭话,笑道:“夫君与后宅诸妾多为南人,今后如有餐食、习俗冲突,当多适应与包涵。”
“妾知矣!”
夏侯徽心中虽说憋屈,但神情依旧不变,行礼说道:“愿听夫人吩咐。”
“腹中胎儿如何?”步练师关心道。
之前夏侯徽怀疑自己有喜,但事实却是夏侯徽空欢喜一场。今岁开年以来,因夏侯徽独受霍峻宠爱,终于确诊怀孕。
夏侯徽小心翼翼,说道:“胎儿安康,多谢夫人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