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世彦朝着韩文忠竖起大拇指来,笑道。
“关键是,咱现在怎么把黑瞎子崽抓出来?”
按照时间来推算,那黑瞎子崽应该不大,要是大一些,昨天出事,那崽子就该从里头爬出来走了。
那母黑瞎子没跑多远,估计也是因为它恋着崽子呢。
“简单,咱参场有油锯,等着,我回去拿个油锯来,直接把树放倒了,里头黑瞎子崽还想跑?”
韩立民一听就笑了,这活儿简单,不用费多少劲。
参场富裕,不像公社、生产队那么穷,油锯啥的都有。
这几天正好工人在山上干活做棚,得截木料啥的,用油锯快,所以带了好几把油锯上山。
于是,许世彦和韩文忠在这等着,韩立民回去找人拿油锯。
这边离着大家干活的地方就不远了,很快,韩立民扛了油锯回来。
用力一拉绳儿,油锯打着火,然后试探着从树根开始锯。
油锯干活快,不多时,锯进去大半儿,于是换到对面,跟刚才的锯口错开二寸高,重新下锯。
等着上面的锯口到一半左右,就听见大树咔咔响,韩立民拿着油锯往后退开,那树朝着坡下倒了过去。
放树也是有讲究的,会放树的人,多数都是顺山倒。
旁边的人依据山形,都提前避开,以免被大树倒下去砸到。
当然,要是点儿背遇上迎山倒、横山倒,那就很容易出事。
许世彦和韩文忠早就躲避到一旁,那大杨树倒在山坡上,从树洞里,滚出来两个黑色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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