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六的寿材太厚太沉,其实没那个必要整那么厚。二三四的就挺好,属于正常规格。
“切,二三四的算啥?这事儿你就不用管了,包在我身上,我随便找哪个林场的场长,都能要出来。
放心,保管给你找最好的,一个疤节儿都不带。”
郭守业拍着胸膛保证,这点儿事在他这,啥都不算,一句话就办了。
“行,那就拜托郭哥了啊,我还寻思这事儿找谁呢。”许世彦就笑了。
人情往来嘛,就得这样,该张嘴就张嘴,求人办事多了,也就不愁得慌。
而且,越来往就越近便,感情,不就从事儿上慢慢处的么?
“来,哥,咱再喝一个。”许世彦端起酒杯,跟郭守业碰了下,俩人各自喝了半杯。
白酒可没有一下就干了的,再说了,许世彦一会儿还得回家呢,天冷路滑的,喝醉了咋回去?
俩人就这么推杯换盏的喝了半瓶酒,许世彦就说不喝了。
时候不早,他得赶紧回家,家里还等着呢。
郭守业一看,也确实喝这些不少了,于是让彭玉翠给俩人盛了饭,二人各自吃点儿,之后许世彦告辞离开。
“兄弟,天冷道不好走,你可千万慢点儿啊。
那个,叔和婶儿的事,包在我身上,你放心。
等着过年了,领媳妇和孩子过来串门儿,你嫂子念叨好几回了,没瞧见你媳妇和孩子啥样儿呢。”
郭守业跟着到大门外相送,跟许世彦寒暄两句,目送许世彦离开。
等许世彦走远了,郭守业这才转身进门,反手插上大门,快步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