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许海源说是翡翠,许世彦故意说那是玻璃的,就是不想让那几个娃听明白。
孩子们不懂,不表示外人不懂,这事儿,能瞒就瞒着。
苏安瑛撇嘴摇头,都说她家男人没心眼儿,切,最鬼的就是他了。
这男人啊,只要跟钱有关的,他比谁都精。
“哎?不对啊,咱儿子咋就知道这些的?
那叫啥?翡翠是吧?咱儿子咋认识的?还有那珠子,我怎么感觉他当时就看出来了呢?”
苏安瑛忽然觉察出不对劲儿来,他家儿子才几岁?八岁的孩子,他知道翡翠?
出去问问,外头那些大人,有几个知道啥翡翠的?至少苏安瑛在今天之前,她就不知道。
“咋回事儿?咱家儿子哪来这么大本事?”苏安瑛忽然觉得从心底往上冒凉气。
他家这儿子从小就聪明,大家也一直都觉得他是聪明,可现在感觉,这好像不是聪明能解释的啊。
再聪明,他没见过的东西,也不可能知道啊?
“伱干嘛呢?自己吓唬自己啊?”地下室里黑咕隆咚,虽然打着个手电,也看不清什么。
但许世彦能从妻子语气里,听出不对劲儿来。
“寻思啥呢?咱儿子成天看书,你知道他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
一天天别疑神疑鬼啊,那是咱儿子,从小养到大的,还能错了咋地?”
许世彦不许苏安瑛乱想,自己却心里画魂儿。
这个大儿子,上辈子可是出生没多久就没了的。
当时人家都说,这孩子是大富大贵之人,许家没那个命儿,承受不起,所以孩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