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要是换成我,兜里有那么多钱,我才不至于冒那个险呢,带着钱回家娶媳妇过日子不好么?
这下得了,白白把命搭上,白瞎了,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其他人也都赞同,换成谁来想,严三子都不该冒这个险。
只可惜,人已经死了,说啥也白搭。
“哎?老许大哥,不是听说那黑瞎子受伤了么?
你家三儿,就没说是上山去,把那黑瞎子打死?”有人想起这事儿来,问许成厚。
“打什么?一天天消停过日子不挺好的么?跟黑瞎子较什么劲?”许成厚哼了声。
“谁乐意打谁去,我们可不去。”
这件事一出,不论许家、赵家,还是孙家、黄家的老人,全都严令自家儿子,谁也不许上山去嘚瑟。
一只黑瞎子再值钱,顶天了两千块,这几家干点儿啥也挣出来了。
今年连卖参土,带收货、倒腾参栽子,各家都挣了不少呢。
这时候还去上山跟黑瞎子拼命,那特么纯属脑子被门挤了。
这要是万一出点儿啥事,家里还过不过了?
那黑瞎子谁乐意去打就去,反正这几家,谁要是敢嘚瑟,老爷子们就打断儿子的腿。
各家老爷子不让,许世彦他们也没动那个心思。
只安排了人轮班在场子看了几天,等参地彻底封冻,赵建国等人就带着狗子和行李啥的下山了。
许家那四只狗子都送了回来,许世彦又托人打听着,谁家有那厉害的狗,他想淘登几个狗崽子。
或者谁家母狗起秧子了,让小黄或是二黑去配也行,到时候给他家一个狗崽子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