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们这是出什么幺蛾子呢?
不用,我在这儿过得挺好,你们爱在哪儿在哪儿,跟我没关系,我就权当是没生过养过你们。”
这些年,老爷子的心早就伤透了。
当初他出事,俩儿子为了前程,跟他断绝关系,他不生气。
那个年月,为了生活下去,没办法。
后来他被接回了省城,惦记儿子,就几次三番的写信给他们,想让儿子回来。
结果呢,这俩瘪犊子玩意儿,咋说都不回来。
还说既然已经断了父子关系,往后就不用再联络了。
他楚瑄淮别说是又回去当校长,就算当再大的干部,他们兄弟也不攀扯这个关系,更不想回东北。
这么些年了,哥俩就回来过一次,那年是楚瑄淮妻子过世的十一周年。
本地有个规矩,叫十年坟九年上。
就是说故去的人十周年,一般都是赶在九周年或者十一周年的时候操办一下,再往后就没说道儿了。
楚瑄淮的媳妇是六六年故去,七七年的时候,楚瑄淮早已经会省城,楚元朝和楚元朗二人回来,给母亲上坟。
不管楚瑄淮怎么解释,这俩就是不肯原谅楚瑄淮,执意将母亲的死,归咎在楚瑄淮头上。
那次父子见面,最后吵翻了天,楚瑄淮的心,也就这么凉了。
从那往后,这俩人就再也没回来过。
楚瑄淮来许家三年多了,这哥俩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如今跑来说接他去享福?开什么玩笑?
“那咋地?自己儿子家不住,跑别人家里,你倒是住的挺高兴呗?”
楚元朝脾气不好,一听楚瑄淮说跟他们断了关系,这脸色又难看起来。
他看了看许家这环境,再看看许家这些人,满眼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