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还问,你有啥要求或条件,尽可以提。”
管恩学满面春风的向许世彦传达了上级领导的意思。
“那个,领导,能不能跟上面反应一下,庆功会啥的就别开了。
咱不说劳民伤财吧,但真的是太折腾人。
咱还好说,下车有人接,直接就回宾馆啥的。
那伱说那些接站的,尤其是那些小学生,得一直在外头等着,多不容易啊?
跟领导反应一下,这些花里胡哨的都取消了吧。”
倒不是许世彦有点儿成绩就飘了,属实是太心疼那些去迎接的孩子。
这年月的火车,时常晚点,越是长途越容易晚,有时候晚半个钟头都是少的。
虽说这五月里,天气不冷不热,可是让一群孩子在外头一等就是一头午,属实太能折腾人了。
“啊?你不是开玩笑吧?这个可是别人求不来的荣耀呢。”
管恩学一愣,还没听过这种要求呢,换成别人,巴不得越隆重越热闹越好。
“没开玩笑,说真的。领导要是有心,给个奖状啥的就行。
属实是耽误不起。
这么大笔的订单,我得赶紧回去梳理一下,看看怎么安排发货,还有今年秋天的生产,都得提前安排。
另外一个,泉阳那厂子,我这边想接下来。
家里面老戴和立民正跟县里谈呢,我得回去拍板儿,赶紧定下来好收拾了厂子生产啊。”
许世彦一脸无奈的跟管恩学解释,不是他有点儿成绩有居功自傲,属实是太忙了。
有那一路庆功的时间,他都能回去把厂子开起来动工生产了,哪头重要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