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国叹气声更大了,这不是开玩笑么?还财政补贴?
财政要是有钱,就不用收参农的费用了。“叔,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没有,真的没有其他办法。
现在就只能等,等是成本最低的办法。
等到那些客商把价格压到低的不能再低,等到参农都熬不起了,只能含着泪往外卖。
三年辛苦全都白费,到最后能把成本卖回来就算好的。”
这就是外商的最终目的,他们不是不收货了,他们就是想把价格压低再压低,低到他们满意为止。
周庆国和黄胜利赵建设等人,全都脸色青白,“真的能到这个地步?”
那这棒槌种的还有什么意思?
“没办法,物以稀为贵,谁叫现在咱的人参产量过剩了呢?
我几次三番说过,要控制人参产业过快增长,不是没人听么?”
许世彦摇头叹气,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
这次人参节,只是把这个代价提前又加倍了而已。
“三哥,我是个粗人啊,平常我说话直你也知道。
别的人跟我没关系,我也管不着,我就想问问三哥,咱这一伙子,应该咋办。”
赵建设这性子急,听周庆国跟许世彦东拉西扯的,就是扯不到正题上,于是着急了,直接问道。
“还是建设爽快。”许世彦笑笑。
“简单,咱这几家的货,直接存冷库去,不卖,留着。
等,等着过几年。
等着现在那些种参大户,尤其是各企事业单位办参场那些。
等他们都甩包袱把棒槌全都甩出去,往后再不敢瞎胡乱得瑟栽棒槌的时候,人参行情就能往上涨一涨了,那时候再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