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后又压低声音,看了看其他人,没有被他们吵醒,心下松了口气:“是县令的孩子突发急症,大夫来了几个都束手无策,这不是你有本事,所以才来喊你。”
沈今安微微眯眼,似乎在分辨他说的真假,好半天之后,才道:“我去治病可以,但是治好之后要给我们一家安排到牢房外面去住,若不然,这里阴暗潮湿,我染了病,到时候谁都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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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今安微微眯眼,似乎在分辨他说的真假,好半天之后,才道:“我去治病可以,但是治好之后要给我们一家安排到牢房外面去住,若不然,这里阴暗潮湿,我染了病,到时候谁都不好过。”
这似是条件又似是威胁,林晓风本不想同意。
但是自己在县令面前夸下海口,倘若真的带不过去人,怕是会得罪县令。
县令官位虽小,但是有钱,这地方更是值钱的东西多,倘若能博得县令好感,日后对他升官发财,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林晓风咬了咬牙,压住对沈今安的不满:“行,但是你不可告诉其他人,倘若有人问起来你们去哪儿了,你自己想法子圆过去。”
沈今安自然知晓,有一就会有二,倘若谁人都说自己会医术,不管到底会不会,只要开了这个先例,他们一家都会成为众矢之的。
不仅如此,林晓风那边也难以管理。
树敌太多,日后翻案恐怕难上加难。
沈今安懂得,所以郑重地点了点头。
她站起来,安抚了一下顾宴清和两个萌娃,正打算离开,冷不丁听到天牢角落里沈曦棠带着嘲讽的声音。
“哟,这三更半夜,去陪着官爷呀?啧啧,那身子怕是早就被糟蹋了吧?”
沈曦棠压着心里窃喜,方才林晓风和沈今安交谈声音小。
她听得不真切,又看沈今安跟着林晓风走了,自认为是陪林晓风睡觉去了。
顾宴清眉心紧蹙:“没本事的人只会用腌臜的眼神看别人,心脏的人看别人做事儿也只会猜测是自己才会做的下贱事情!”
“坏女人!不会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就连顾岁岁都忍不住,恶狠狠地瞪着沈曦棠,他听这话听得多了,自然也学会了。
沈曦棠被气得不行,额角青筋直跳,这顾宴清是被气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