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先看看当前的形势,如果这个人来头大到能够压得住刘丰,那他们就借一借他的权势。
一群驿卒围住了马车和那个侍卫,手里的刀全部出鞘,直指侍卫,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
就这么僵持了几秒钟,那侍卫先动了。
看了看周围的这些驿卒,那侍卫没有一丝恐慌,空着的那只手从腰间摸出一块纯金的令牌:“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谁的令牌?”
金光闪闪的令牌上面刻着两个大字,刘丰在看清的一瞬间,立马瞪大了眼睛,从地上爬起来跪下:“不知世子今日赶到,是下官失职,还请世子恕罪。”
刘丰低头时眼里划过一丝狠毒,心底很不服气。
不过是个病秧子罢了,在这里装模作样的耍什么威风!
看他认出来了令牌,侍卫又将它别回腰间,质问道:“信早就已经送了过来,怎么不见人迎接?”
其实迎不迎接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那些让准备的东西,这可关乎着很多人的脑袋。
结果来到这里之后,发现这群人玩忽职守、尸位素餐。
最重要的是,方怀宁在路上还听到了别的消息。
这才看不过去,想要出手整治一下这个驿丞。
“东西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是唯独少了一样药材,寻遍了周围的其他城镇也没能找到。”提到这个刘丰就来气,他让人去周围四处搜刮。
所有的药房都搜遍了,也没有找到那味药材的踪迹。
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打听到了消息,等他们打听到了,赶过去时已经晚了,药材被人捷足先登。
他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这里了,也正是因为找不到药材,心底郁结,才会想要拿顾宴清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