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颜虽然知道有人跟着他，但因为这人对他并没有恶意，所以他也就当作没看见。

直到后来两人一起经历过几次生死后，他才慢慢接纳了这个一直跟着他的小尾巴。

为何说是小尾巴，那是因为当时的桑托斯·杰拉德才只有九岁，而他之所以会跟着冷颜，是因为冷颜是唯一一个不会被他的容貌所魅惑的人。

桑托斯·杰拉德的母亲是魅魔中的佼佼者，他在年幼还无法控制这种能力时，总会有人控制不住想要对他不轨，当然这些人最后全都被他处理掉了。

冷颜因为是圣灵体的关系，这些东西对他无效，所以桑托斯·杰拉德很喜欢跟着他。

冷颜虽然不再排斥他，但也很难将他当成朋友来看待，所以在从秘境里出来后，并没有给对方留下任何传讯工具便直接离开了。

不过这两人似乎天生有缘，在后来的数十年里，几乎每次冷颜外出历练都能遇到桑托斯·杰拉德。

冷颜也记不清两人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但他一直都知道，他并从未真正地了解过这个好友。

后来数百年的相处让冷颜知道了一件事。

桑托斯·杰拉德所展现的，都只是他想给你展现的一面，但这一面究竟是真是假，却只有他自己一人知道。

想明白了这点，冷颜也无法再将他当成好友了，如今两人比起好友，倒更像是关系不错的合作伙伴。

或许桑托斯·杰拉德已经玩腻了友情游戏，这次的事件，冷颜并没有废多少时间便查出了他与那些人之间的联系。

说实话，冷颜并不想相信自己所查到的这些，即便他很清楚两人现在只是合作关系，但在数百年前，他也曾真心将其当作友人来看待的。

“你猜得没错，桑托斯确实参与了这件事，因梅尔·博尔顿就是他伪装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