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他大受打击的是，他根本就不在龙灵界，并且因为虚无之体的关系，他是无法重新回到龙灵界的。

虽然冷颜因虚无之体的原因，而不得不放弃回龙灵界的打算，但虚无老祖还是担心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徒弟会跑了，所以如无特殊情况，他都寸步不离地跟在自家徒弟身边。

“杀一个人确实容易，可若直接杀了他，线索也就直接断了。”

冷颜难得开口解释了两句，而他这样做却只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以前也曾有过一次这样的感觉，而那一次，千荞失去了一条手臂。

“师父，等这件事解决后，我想用去龙灵界一趟…”

还真是越担心什么，就越来什么，虚无老祖就是因为不想自家徒弟回龙灵界才一直跟着的，结果对方倒好，还直接和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