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荞奇怪这人又是要干嘛的时候,娄玉君一边蹲下身小心地用棉棒擦拭法袍的下摆,一边出声解释道。
“兴许是云公子离那两人较近的关系,身上沾染的也相对要多一些,还请云公子稍等片刻。”
“有劳娄公子了。”
千荞也就一开始还有些奇怪,不过在看到他用棉棒擦拭法袍时,她就已经多少猜到一些了。
想到这人对“一点”和“一些”的概念不能以寻常的计量方法来判断,千荞现在十分怀疑,她这件法袍上实际上沾了很多毒粉。
与她猜得差不多,娄玉君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才将沾在她法袍上的毒粉大体清了一遍。
比起擦拭毒粉的时间,脱一件外袍甚至连一分钟都没用到,只是等娄玉君将千荞身上换下来的那件廉价法衣小心地收进储物戒后,他却突然说出了一句令千荞感到十分迷茫的话来。
“云公子,你身上可是用了香粉?”
娄玉君并没有要等千荞回答的意思,在略一停顿后便又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