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的好像一场梦,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孩子,你的苦,老祖知道。回去吧,好好休息,如果哪一日坚持不住了,保护自己就好,没有人会怪你,孩子,好好对待自己,好好活着。”
陆隐深深看着茅屋,点点头,深呼吸口气,转身离去。
…
知踪,陆隐来了。
距离处决明雨过去了半年,他已经恢复。
当初伤势在蜃域早就恢复了,可精力没那么容易复原。
足足半年才调养过来。
“有人在吗?我回来了。”陆隐一来就喊,知踪顿时热闹了,就连神树都好像摇曳了一下。
“哼,一来就吵,你倒是越来越不客气了。”这是大毛。
陆隐笑了:“大毛
,怎么每次来知踪你都在,没事做?”
“需要跟你交代?”
“你不会专门等我的吧。”
“小子,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大毛不爽。
“呵呵,小家伙,与仙翎一战,表现的相当不错,可以说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厉害。”呵呵老家伙开口了。
陆隐道:“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在拼命完成不可知交代的任务,对不可知的心意天地可鉴。”
“溜得速度也挺快。”
陆隐挑眉:“谁?这声音是二毛吧,话说,你居然是一面盾牌,怎么回事?盾牌还能成精了?”
“陆隐,别破坏规矩。”二毛怒斥。
陆隐失笑:“别人不知道你是盾牌?有意思。”
“这面盾牌可不是普通盾牌,小子,感兴趣吗?”大毛笑着问。
陆隐反问:“感兴趣你会告诉我?”
“有可能。”
“呵呵。”
二毛沉声道:“源主,别逼我把你那些母树都给砍了。”
“你可以试试。”大毛也不怕。
陆隐感兴趣了:“大毛,你还有母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