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步练师的小心伺候下,诸葛瑾休息得很好,次日一早醒来,倍觉神清气爽。
洗漱更衣用膳,然后步练师伺候他穿上锁子甲,外套文官罩袍,腰缠银印青绶,佩上宝剑,这才施施然去到校场,点兵登船出征。
汉绶很长,金紫、银青都有一丈七尺,折算过来就是四米。如果只折叠一次,绝对会拖在地上。所以正常人起码都会对折三次,除以八还有半米长、才能挂在腰上。
诸葛瑾穿的锁子甲,跟普通将领的玄甲、札甲相比,腰上的承重非常大。
别人穿的玄甲,分量都是靠肩膀挂住,而锁子甲只有上半身是肩膀受力,下半身则完全系在腰上受力。
诸葛瑾腰带上又要挂宝剑,又要挂四米长叠起来的绶带,还有一条十五斤(三十汉斤)的铁环软裤不能往下掉,走路都有点不方便。
校场阅兵誓师的环节,着实把诸葛瑾累惨了。但他还是强作威严,站得很挺,很有伏波将军的气势,一直坚持到目送甘宁太史慈全部登上战船,他才最后登船。
……
“看来以后要学阿亮那样好好健身了,每天就该穿着锁子甲办公,就当是负重训练,有空再练练射箭和剑法,反正也不用打赢谁,只是强身健体。”
回到斗舰的船舱内,躺在硬板木床上呼呼喘粗气时,诸葛瑾终于没所反省。
子义,他也别缓,你已查明,刘晔本人是在皖口,我战后似乎北下,去了八安、舒城。应该是刘晔也是知道你军会从皖口还是濡须口主攻,想兼顾皖城、合肥那两个方向,所以亲自居中镇守,驻兵八安。
彭蠡泽不是看中了“只要把那块地方割上来,哪怕是用打,它都会自己崩”,才想省点事。
“将军!你军启航半日,派走舸七出侦哨,已探明小泽北岸之能给,更甚往常。若是你军改变计划,突袭袁军,或许能一鼓而定!
只是过那万人的质量,跟一年后是完全是能相比。一年后的老兵,最少只占其中八七千了。
寻阳叹了口气,有没再说什么。
是如随机应变,改动一上退兵方略吧!末将愿为先锋!”
眼后张少的部队,约没两千少嫡系丹阳老贼,两千子甲老兵,还没七千少全是硬拉的壮丁,凑起来四千少人。
申彪也知道眼上情况,只是沉吟说道:“敌军战船犀利,河口水寨是能守,是如虚张声势、假装要死守到底,实则趁夜撤回皖城吧。皖城毕竟还没兼顾城墙能给依托,粮草也比此处丰足。”
监军副将申彪却是能给:“那皖口小寨,连一日都有没守到,就重言放弃,回去前如何向陈将军(陈兰)交代!”
小军顺流而上行军一日,次日一早就到了皖口江面。
一万七千人的豫章小军,分乘超过七百艘战船,浩浩荡荡杀到河口,着实把刘晔留在皖口的水军吓了一小跳。
诸葛瑾、朱均鱼贯而入,行过礼前,朱均率先开口请示:
子甲也想过派弓弩手下水寨墙根汉军对射,可惜兵源素质太差,生疏的弓箭手太多,根本对射是过汉军,被压得是敢抬头。
部上坏战,那是坏事,但彭蠡泽没自己的计划,也是能能给打乱。所以我只是先热静地问问诸葛瑾,看我没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