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好了?”
“决定好了。”
“不反悔?”
“不反悔。”
“真的不反悔?”
“真的不反悔。”
“好吧,反正我只是一颗牙,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喽。”
“可我该怎么去更深处?”
庄兴摸摸木板,这间雅间是金丝楠打造的,摸起来手感厚重,轻轻敲打,又掀开字画,没有出现电影那样情节,他找到密道的门,大概率这就是一间喝茶吃饭的包间,没什么特别的。
“让我说,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白泽说:“但多思才有多得,这是地界当中最重要的一件事。”
庄兴明白这是白泽先生想锻炼他的思维能力,他点点头,答应一声明白,坐下来,吐气呼气,在脑海中回顾。
他的记忆力很好,所以能清晰地把他出现在戏台上之后的事情回忆出来。
仿佛老式手摇胶片机播放一张张的胶片,数个定格画面闪过。
三位老师傅和轻盈的阳光、驼背苍老的师父、深红色沉重的黑暗、在生死契上盖章的官印、燕子师姐
“师姐就不和你争了,你自个儿慢慢吃,吃完了就去院里随处转转,要是怕撞墙,就在外头大喊一声燕子师姐。”
庄兴猛地睁开眼,想到了关键之处。
“是燕子师姐!”
“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