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主动从庙里出来把祖师爷交给师父,那两个双胞胎就不会被罚练功了。”童立元说。
“因为师父没发现贡品少了,有人往盘子里加了贡品。”庄兴看到了,这一次桌子搬出来的时候,供盘里多了几个馒头。
“他们应该有某种隐藏的行动逻辑。”景雪判断:“狐鬼阿紫对这些人一定有印象,这个世界是按照她的认知运作的,在她的认知里,那两个被喊去搬供桌的人,恐怕是心善的‘大哥哥’,她认为如果这两个人发现了贡品被人偷吃,就会悄悄把东西给补上,以免有人受罚。”
“有可能。”庄兴说。
“我是景雪,接下来我将会把他们每一个人的脸拍下来,然后对他们的隐藏逻辑进行判断和试探。”
景雪像是荒野求生的主角那样对着镜头自言自语。
“这里除我以外,一共有十四个人,十个成年男人,三个成年女人,四个小孩子中有一对双胞胎兄弟,两个大约八岁左右的小女孩,他们看起来都营养不良,大冬天只穿着单薄的布衣,这是一个旧时候的传统戏班,他们的社会地位地下,收入来源于街头卖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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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除我以外,一共有十四个人,十个成年男人,三个成年女人,四个小孩子中有一对双胞胎兄弟,两个大约八岁左右的小女孩,他们看起来都营养不良,大冬天只穿着单薄的布衣,这是一个旧时候的传统戏班,他们的社会地位地下,收入来源于街头卖艺。”
“这个人是戏班的掌班人。”景雪把镜头对准了师父:“他是这十四个人当中的最高领导,拥有绝对的权威,他享有包括财产分配权、食物分配权、劳动分配权、戏班内部人员婚配权等等权利。”
接着镜头又转移到孩子那里:“这些小孩子对于他来说,就是财产的一种,贫穷人家将孩子卖给他,签下‘生死不问’的生死契,按照旧时的律法,他有权处置这些小孩的生死。”
庄兴觉得自己在看一场紧张刺激的直播,又像是在看纪录片。
景雪非常大胆,她不断尝试和其他人对话,有时还有肢体动作,大部分人都没有搭理她。
唯有一个小女孩,被景雪触发了隐藏事件,小女孩从袖子里拿出一颗纸包的麦芽糖,放在了景雪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