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夫人当然也听到了这些幸灾乐祸的议论，心中也不免有些不满，豹强在搞什么？区区一个云团剑气，竟然也打不散？

豹强现在仍然在疯狂的攻击剑气云团，但击溃的速度显然比刚才慢得多，云如海在这剑招上的领悟更深，剑意融入更加庞大，凝聚新的云团也更快，所以补充的速度能勉强跟消耗持平。

双方进入一个一消一补的僵持状态。

王参谋长一直盯着豹强的眼睛看，如果说要观察一个人的精神与情绪的变化，从眼睛是能看出更多信息的。

之前的豹强双眼是充满了血色，疯狂而暴躁，完全没有一点理性的展示。

但随着攻击持续进行，消耗巨大，他的后劲呈现不足的时候，他巨大的绿幽眼睛里，好像开始出现新的变化。

他的攻击节奏改变了。

从无序的疯狂拍击，变成了有意识的控制，产生了一些妖术的效应。

仿佛从失控的疯狂状态，恢复到清醒的时刻。

“咦？”萱夫人好像也觉察到这一点，秀眉不由得皱起来，这个变化意味着什么呢？

以前好像没发现他们会有这种转变的，都是保持着疯狂而固执的蛮力攻击模式，像失了智一样，根本不会有其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