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行。”云清梦想了下，摇了摇头，考虑到方南山的态度变化，估计直接找他要人，很难成功，他们领地如今正需要高手，每一个都不可能轻易放手的。

尤其是他们两家的关系，好像多了一层隔阂，表面上维持着正常的合作和各种资源交换，但也仅限于此。

“啊？！”

云夕远有些惊讶，“发生了什么吗？”

云清梦反问道，“远叔，你觉得这段时间他们跟我们的关系如何？”

“挺正常的啊，所有合作项目都进展顺利，他们一直都很尽职尽责，解决问题的效率非常高。”

“其他方面呢？近三年的新合作项目多吗？有几个深度合作的项目？”

“这个，只能说一般，属于正常水平，深度合作？像凡人计划这种项目倒是没有，但他们这几年一直比较保守，没有开展大型的项目计划，我们的合作机会并不多……”云夕远还想解释多几句，但声音逐渐降低下来了。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微微有些愣神。

神龙领虽然这三年都一直缩在双龙盆地这里默默发展，但内部的变化却是非常巨大的，并没有停滞发展，甚至隐约有一种积蓄力量，等待爆发的迹象。

他手中的各种数据也表明了这一点，全领域都在以惊人的速度发展着，是他前所未见的剧烈变化，当它最终爆发时，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真不敢想象。

在这样的发展变化之下，两家的合作却还维持着以前的水平，看似正常，实则是最大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