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比较黑,林烟晚一时间没看到人,便喊了一声江夏。
“嗯?”他下意识的轻轻回答。
下一秒,包房里的灯亮起来,看到江夏躺在沙发椅上睡觉,林烟晚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
“呼,还以为你没在。”
她两步走到江夏身边,看到他依旧红肿的脸颊,很是心疼:“怎么样?还痛不痛?”
“现在好多了。”江夏睁开眼睛,看着老婆关切的眼神,勉强笑道。
她缓缓抬起手,触碰他受伤的地方,江夏眯起眼睛,条件反射的偏开。
“爸也真是的,下手干嘛这么重。”林烟晚心疼道,她都不舍得这么打过,除非是在床上才会用力。
“还不是为了保护你?老父亲嘛,可以理解。”
江夏把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上蹭着:“说起来还得怪我,我要是不馋你的脚,你也不会摔倒,我们也不会抱在一起,爸也不会看到我压在你身上,给我一顿慈父的教育,在另一条时间线,说不定是我和老丈人在亲切友好的交流。”
“好了,你也别什么锅都往自己身上背。”林烟晚从口袋里拿出滇南白药,轻声道:“眼看闭上,我给你喷点药,专治跌打损伤的。”
江夏瞥了一眼旧盒子,不像是刚买的:“爸给的?”
“你怎么知道?”她微微有些诧异,自己好像没跟他说过吧。
“爸肯放你出来,就说明这会儿气已经消了,尽管对我这个女婿的第一印象不太好,可他本质上就不是那种性格粗暴的人。说不定这会儿还在后悔,可又舍不得一张老脸,让你拿这个滇南白药来找我,其实就是变相的在向我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