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没名字的小喽啰从路边拿了几根木棍,就要朝着钟跃民和那个男青年打过来。
钟跃民好歹是也是个练家子,板凳在空中一舞,把流氓逼开,然后退到秦岭身前。
“哥,赶紧的帮个忙啊,这好几个人了,我不是对手啊。”
一个长条凳子从向阳红饭店里飞了出来,正砸在一个小喽啰的胸口,敌方力量减一。
江华从饭店里冲了出来,一个顶心肘砸在另一个混混的胸口,力量再次减一。
江华横刀立马的站在最前面,霸气的问道:“还有谁不知死活的,尽管上来,我保准锤他一个舒服。”
那个当代牛二先是吓了一跳,然后用袖子在脸上抹了一把,嚣张的喊道:“怕个啥吗,我们本地的还能叫他个外地的瓜怂吓住,锤他。”
有了大哥的加油打气,这帮小的又觉得自己行了,拿着木棍抢上前来。
江华对秦岭都同伴说道:“哥们儿,带俩姑娘进饭店,把门儿栓好了,一会儿打起来,可能顾不上你们啊。”
这家伙已经强撑好一会儿了,他也不是什么胆大的人,连忙答应:“好的,好的,你们小心点儿啊。”
说完,他就拽着两个姑娘进了向阳红饭店,不理会饭店服务员的叫嚷,把大门管的死死的,还用桌子顶上。
“锤他。”
光头男大吼一声,十几个小混混就打了上来,钟跃民左支右拙,凭着一个长条板凳,稳守住身形,但是也挨了几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