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有些琢磨过味儿来了,钟山岳今天有些反常啊,老战友聚会,还带个姑娘过来,这姑娘看着是东北长大的吧,咋还这么羞涩。
不对,钟山岳这是催婚啊,今天这是个相亲局啊,怪不得一开始还让自己捯饬一下,不要在老战友面前落了面子,这是捯饬给常迎霞这个姑娘看的。
浓眉大眼的钟山岳也知道催儿子结婚了,这暗度陈仓的小计谋玩的不错啊。
江华不动声色的继续招呼常迎霞吃东西,那边老哥俩已经又喝多了的趋势了,就这点酒量也敢吹嘘?
老哥俩一人一瓶酒,喝了俩小时,有点五迷三道的,江华有心留他们住下,常伯伯坚持要走,他的警卫员正好开车来接他,江华热情把俩人送走。
等他回到屋里,钟山岳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就是不大老实,老是动来动去的,把一桌子的残羹冷炙变成了垃圾堆。
江华架着钟山岳回了房间,给他换衣服、擦脸、擦脚,伺候他睡下。
第二天,钟山岳捂着脑袋起床的,平时他也就半瓶的量,昨儿可是一整瓶没打折扣。
洗簌完毕之后,看见饭桌上摆着米粥和咸菜,拿起来就喝。
江华端着一碗酸辣汤递给他:“喝点醒醒酒,出点汗,脑袋就没那么难受了。”
钟山岳接过来,咕都咕都几口一碗汤下肚,江华加了不少胡椒,这一发汗,整个人都精神了。
一擦脑袋上的汗,钟山岳喊了一声:“舒坦。”
江华坐在他手边笑着问道:“爸,你这也不打仗,怎么又开始研究兵法了。”
钟山岳纳闷的问道:“什么研究兵法啊?”
“瞒天过海,暗度陈仓。”
钟山岳笑着说道:“你瞧出来了,你就说迎霞这姑娘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