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笑着说:“这么好的时代,这么好的时机,如果不走正道,那不可惜了吗?”
陈金水用围棋擦擦手,憨厚的笑了笑:“这话说的一点不错,比起十年前,现在这日子不跟天天过年似的,谁要是敢再不走正道,那得遭雷噼。”
很快,饭菜做好了,陈江河还在炉子上温上了黄酒,三个人,一人一盏黄酒,桌子上摆着腊肉、笋干之类平常舍不得吃的好菜。
“来,咱们先喝一个。”陈金水拿起酒碗咂摸了一口。
陈江河也喝了一口说道:“叔你别小看我这个哥,他喝酒很厉害的,一瓶白酒跟玩儿似的。”
陈金水笑着说:“黄酒跟白酒不一样。喝着是没什么脾气,但是后劲大得很,年轻人得悠着点。”
“我还真没喝过黄酒,不知道有这样的讲究。”江华笑着说:“那我可得悠着点,要是后劲大,今儿可能走不了,喝了酒不能开车,容易出问题。”
“那就在我这儿住一宿,家里的空房子还是有的。”陈金水乐呵呵的说道,他对江华的观感十分好,于是笑着问道:“你今年多大了?有孩子了没有?”
“虚岁三十五了,还没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