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娄晓娥回来之后,傻柱还特地跟娄晓娥打听了,很庆幸,娄晓娥知道江华这个人,是香江也算是比较有名的富豪,一身衣服值个一二十万,那是小意思。
再加上江华的背景,傻柱再傻也知道那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全家现在如果说唯一还愤恨的,就只剩下棒梗了,这小子眼高手低,还不知道天高地厚,就连傻柱都已经知道棒梗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等江华走后,秦淮茹抽控来到后厨,跟傻柱说道:“那个江华刚才可来咱们家饭店吃饭了?”
傻柱挥舞着手里的炒勺,骂骂咧咧的说道:“那小人胆肥了,敢到我们家饭店来吃饭?你早怎么不告诉我,我出去给他两马勺?”
秦淮茹劝说道:“得了,你歇了吧,娄晓娥没跟你说吗,咱家得罪不起人家啊,别以为你现在开个馆子,你就觉得自己牛气冲天了,你这馆子也就是人家几身衣服的事儿。”
秦淮茹这么一说,相当于给了傻柱一个台阶下,赶紧把炒勺收回头,扒拉着锅里的菜。
傻柱不依不饶的说道:“我不跟他明着来,我往他菜里面吐两口,我恶心不死他。”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我看你是不打算开这个馆子了,不知道人家什么背景的,人家一句话,我儿子那个工作没了,把人家惹急了,再说一句话,你的馆子开不了了。”
秦淮茹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皱着眉头问道:“棒梗了,怎么没看见他啊。”
傻柱冷笑着说:“你那宝贝儿子,从前几天发了工资之后,就只来点个卯,干不到半个小时就没了人影。”
秦淮茹拿起菜刀砍在砧板上,气的眉毛都立起来了:“你怎么早不跟我说呀?多大人了,还一天到晚吊儿郎当的,不成人,他还要不要成家立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