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正恩笑着说道:“江华,你这是聪明人反被聪明误啊,你又不是没有接触过股票经纪人,他们是什么人啊,说的不好听一点,他们就是有钱人手里的工具,竟然还想把持股市,是准备反客为主吗,那有钱人第一个就得灭了他们。”
“就是啊。”霍大公子笑着说:“而且我都跟你说了,七三年,那一年华资企业可是哀鸿遍野,有谁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来拯救那些濒临破产的华资企业,没有。”
容正恩笑着说:“也别这么说,还真有人能拿得出这笔钱来。”
霍大公子笑着问道:“谁啊,我记得那时候我爹地都是一脑门官司,忙的焦头烂额,汇丰都紧缩银根,谁敢借出这笔钱,不等于是有借无还吗,我想不出谁有这个魄力。”
“吕乐。”容正恩玩笑似的说:“吕乐当时肯定能拿出九位数的现金,可惜当时他也是一脑门官司,icac差一步就把他给钉死了,他是有钱也不敢往外掏。”
“那倒是啊。”霍大公子笑着说:“要是icac迟几年再成立,吕乐救了华资公司,那时候他可就有了不败金身了,哪怕约翰佬也不敢随便找他麻烦。”
容正恩感慨的说:“要是这回还跟七三年一样,那咱们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华资,又要遭遇灭顶之灾了,为什么咱们要这么命途多舛啊。”
江华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这是避免不了的,只有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磨难,香江的华人资本最终才能挺立起来。”
霍大公子最后说道:“回家好好讨论一下股灾的可能性,同时也不要忘记了,咱们什么时候方便了,一起去内地考察一下,自己事先要确定一下各自要投资的领域和投资金额。”
别看最后大家还是说说笑笑的,但是心思已经明显不在这里了,毕竟事情太大了,每一次股灾,都会有豪门淹没在风浪之中,大家的心情都有一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