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抽抽鼻子说道:“以前我还没有这种感觉,但是当我坐在候机大厅里面就感觉有点孤孤零零。”
“放心吧,我们这趟去很快就会回来,不会超过两个月的。”江华笑着说:“你媳妇儿的预产期就在明年年中,那时候我们肯定也在,你能亲眼见证自己的孩子出世。”
“哥,你说我该给孩子取个什么样的名儿呢?”
江华笑了笑:“别想啦。这事儿肯定归咱爸,我看他这几天一直在翻诗经和楚辞,估摸着就是给自己孙子取名儿呢。”
钟跃民笑了笑:“那我还省事儿了,要是让我取名,我估计得忙个手忙脚乱,而且取出来的还不一定好听。”
“那是,全家有谁不知道你钟跃民有多各色,我都怕你嫌麻烦,直接给孩子取个名字叫钟声就得了。”
钟跃民托着下巴想了想说道:“你还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性,万一我哪天选的不耐烦了,随便取个名字就叫钟声或者叫钟楼都有可能。”
当飞机在跑道的尽头拉伸,然后比直插云霄,钟跃民从窗户向下看,江华发现他的眼睛不经意的有点发红了。
等飞机降落在千顶之城机场,酒店的礼宾车老早就在贵宾通道等候着,两人轻车熟路的坐进去,一溜烟的来到酒店。
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在吧台附近的一个卡座,谢廖沙抱着一个包袱,畏畏缩缩的坐在里面,不停的朝着吧台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