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很愿意扩大生意的规模。”江华笑眯眯的回答：“只是这个立体农场到底是一项科技含量比较高的事情，需要慢慢的一步一步来，如果操之过急的话，反而容易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

安德列夫一下子就听出了江华的言外之意，立刻帮腔说道：“没错，我觉得有些重大的决策，需要小心进行论证，最起码先搞一些试点运行，这样才不至于一旦造成坏的影响，就影响到全国。”

鲍里斯愣住了，他当然知道安德列夫是指的休克疗法，最近一段时间，安德列夫已经跟他提过好多次的相反意见，没想到今天安德列夫在这个场合又说了出来。

“我会慎重考虑的。”

鲍里斯扬了扬自己手中的酒杯：“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先不提这么沉重的话题。”

鲍里斯转身和其他嘉宾敬酒去了，安德列夫忧心忡忡的说：“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你觉得我们两个人反对有任何效用吗？”江华耸耸肩膀说道：“那么多经济专家跟他说有用，咱们两个人，一个是做买卖的，另一个是管理警察的，我们说话有任何依据吗，在他看来，这就是外行人的意见。”

安德列夫似乎认命的说道：“也好，至少我提醒他了，如果过完年之后真的实行休克疗法，那我就索性为自己谋一点福利吧。”

那算是哀莫小于心死。

晚宴开始以前，鲍里斯买到江华上达的饭店，两个人搞了一瓶伏特加，就在鱼子酱和酸黄瓜就喝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