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词儿怎么这么难听，什么叫做勾连？”江华嫌弃的说：“不过我倒确实认识一些社团的，香江的，还有大毛熊的。”

“你还真认识啊，就是那个古惑仔电影里面的那些社团吗？”

江华点点头：“对啊，14K的一位大哥。”

“哎，哥，你在香江待过，香江是不是真跟电影里面讲的，一到了晚上，天一黑，就到处有砍人的帮派？”

“纯属放屁。”江华摇摇头：“人家是活不下去才加入社团的，其实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活下去，所以赚钱才是第一位的，砍人不要花钱呐。”

“砍人不就是抢地盘吗？抢了地盘不就可以赚钱了吗？”

“你以为参加火拼的那些小弟为什么愿意去打架？你得付钱。被抓进局子里面，你得付钱保释，进了医院，你得付钱治伤。”江华笑着解释：“所以那些老大算了一笔账啊，砍人实在是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后来就变成晒马了。”

“晒马？”

“就是把自己兄弟拉出来，给自己壮壮门面。”江华笑着说道：“从八四年以后确定要回归，那些大大小小的社团，只要稍微有点脑子，都在想着转型，怎么样既能赚到钱，又能避免自己被拉清单。”

“那你认识那位大哥转型了吗？”

“转行啦，我给他介绍的买卖，直接从特区拉蔬菜水果到香江去卖。”

“卖菜呀？能赚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