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解很深刻吗?”江华笑着说:“你这是很有生活啊?”
“以前在那家国企的时候,我就比较窘迫。”徐广联不好意思的说:“所以嘛,那时候哪怕厂里面一片大好,回家之后,该发愁我还得继续发愁。”
“不应该啊,你好歹是个厂长啊。”
徐广联叹口气:“厂长有个屁用啊,红塔的褚老为什么会动那么点钱,还不是工资太少,虽然我们经手的经费不少,但我们到手的工资其实没几个子儿,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这厂长说出去在外面挺威风的。没有人知道我穿在西装里面的衬衫其实是打补丁的。”
江华笑着说:“那你把身上现在这件名牌西装给脱下来,我看看有没有打补丁。”
“那都是过去了,我现在穿的衣服怎么可能打补丁,我老婆也不允许啊。”徐广联笑着说:“再说了,这都零七年了,伱出去看看有几个人身上打补丁?”
“多的是,还有专门的补丁装呢。”
“那不一样。”徐广联摇摇头:“老板,你大学专业是学的抬杠吗?”
江华乐不可支:“打幡,学的是打幡。”
“得,这我不能接,你是老板,真要说出口,我这份工作也就这样了。”
“没事儿,你说,我不追究。”
徐广联摇摇头:“这个时候你的话不具有任何信服度,我可不会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