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看着眼前空荡荡的，耗子进来都要在自杀前丢下几枚钱币的实验室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这个已经六十多岁的老头在几秒之后看向自己身旁的助理，小声说：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里不是我的实验室而是某个空旷的地下停车场？毕竟，你刚才说从警报响起到安保人员进入这里的时间不过五六分钟。

我的脑子里实在想不到有哪种可能允许一个窃贼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搬空我的实验室。

别的不说，光那三台订制的工业打印机加起来就超过五吨重了。

实验室的监控系统难道没有发现”

卢修斯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他无语的看了一眼原本该存在一台专用电脑的地方。

那里空无一物。

连布满实验室各处的摄像头也都被“打包带走”了。

这个贼下手真狠啊！

老头陷入了某种怀疑人生的窘境里，他面对这种离奇的情况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直到助理将他的身份卡还给他。

卢修斯先生看了一眼卡片上那行歪歪斜斜的字。

那是窃贼留下的。

虽然字迹很不好看，但留言很有哲理。

“给一些，拿一些。公平交易。”

“嗯？”

老头立刻眯起眼睛，又回想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他说：

“所以，实验室里那突然出现的‘解药’其实是源于这位未知阁下的‘馈赠’？这算什么？某个行事怪异的反英雄或者怪盗又出现在这座该死的城市里了吗？”

“这里毕竟是哥谭，卢修斯先生。”

老头子身旁的金发助理拨了拨头发又耸了耸肩，小声说：

“我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得到的唯一结论就是，这座城市里一切皆有可能。”

“唉，算了，就这样吧。”

卢修斯感觉很心累。

但确认了药物来源也让他心中稍稍安定，一边叮嘱助理加快药物的试验验证，一边走出空荡荡的实验室并拨通了另一个老头子的电话。

“阿尔弗雷德，生日宴会还好吗？”

卢修斯先生对电话那头笑着说：

“我听说你邀请了年轻时的几名红颜知己为你庆祝生日？你这个老东西还挺会享受。”

“别提了，卢修斯，我这会还在庄园里。”

阿尔弗雷德先生用自己那口优雅标准的伦敦腔，带着一股无奈和疲惫回答到：

“城市里出了大事，我被紧急召回了。你是不知道今晚的奈何岛有多‘热闹’，我们的蝙蝠侠这会还在钻下水道和丧尸们玩捉迷藏游戏呢。

你有什么事吗？”

“两件事，一件好事一件坏事。”

老先生叹了口气，说：

“血清疫苗制作出来了，现在正在进行人体试验验证，本来这个过程最少得四轮大规模临床测试，但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所以我们可以适当加快。

如果一切顺利，明天就可以提交到医疗部门进行审核并筹备专用的生产线。”

“唔，他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