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

哈莉医生揉了揉自己头发，说：

“在你这过的很舒服也没什么压力，不去思考那些麻烦的问题再加上按时吃药让我的心态已经稳定了很多。

哦，对了，梅森，阿卡姆那边给我打了电话。院长希望我在疯人院重建完成后回去那里继续任职，你说我该不该接受啊？”

“你自己都有这么严重的精神问题，还要去治疗别人？你就不怕和一群货真价实的神经病待在一起时间长了让你的情况更糟？”

梅森斜着眼睛说：

“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先把自己的病治好吧。”

“也是哦。”

刚才还满脸期待的哈莉医生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下来。

梅森想安慰几句但也无话可说，主要是哈莉这个问题比较棘手，也不是一两句温暖人心的话就能解决的事。

几分钟之后，穿着一身风衣遮住身体又带着围巾和墨镜遮住脸的毒藤女走了下来。

她挽住了好朋友的胳膊又看了一眼梅森，带着一种“学生交作业”的忐忑，将几瓶颜色奇怪的药水放在了梅森眼前请他品鉴。

“这是你做的？”

年轻人将那几瓶药拿在手中看了看，又拔开塞子闻了闻味道，摇头说：

“虽然确实已经属于‘魔药，的范畴，但效果要比正品弱很多，看来还是得练习基础技艺，等你今晚回来我会再教你的。

现在，艾薇，带着哈莉去玩吧，让她保持一个好心情比什么都重要。”

说到这里，梅森突然眨了眨眼睛，对眼前两位姑娘说：

“正好，我有几位朋友刚来到哥谭，正需要向导带他们熟悉这座城市的狂野风格，你们如果不忙的话可以去帮帮忙。

联系查尔斯就好了，艾薇你应该有他的联系方式。…

不过我要提醒你们。”

梅森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

“那几个家伙都是‘魔法圈子，里的边缘人士，属于那种几百年都不怎么涉足外界的隐修学派。他们对于世界的认知还停留在十八世纪

所以，如果他们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可千万别嘲笑他们。”

“魔法圈的客人，这事听起来可真有意思！十八世纪人的思维方式和看待世界的角度可是个非常棒的研究课题。”

哈莉医生漂亮的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她兴致勃勃的拉着好闺蜜艾薇走向门外，梅森顺手将车钥匙丢过去说：

“开我的车去，小心点别刮花了，也别骑着它飞来飞去的招摇过市。飞行模式是遇到危险时才能用的！”

“谢啦，梅森，你可真是个好老板。”

哈莉吹了个口哨，戴上头盔就骑上了梅森的小摩托带着自己的闺蜜消失在门口的路上。

梅森目送着她们离开便皱起了眉头。

哈莉医生或许自己没感觉但梅森这个局外人看的清楚，她的情况在恶化，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性格越来越“活泼”，生活习惯也开始变化。

一个曾经的精神病学家和心理学专家抛弃了二十七年的人生养成的一板一眼的习惯，开始主动尝试一种更慵懒更随性的生活方式。

这本就是人格偏移的外部表现。

梅森的缓和剂和欢欣剂可以让她保持一个快乐的心态，但却难以扭转这种思维和精神的深层变化。

难道哈莉·奎泽尔这一辈子还就真的摆脱不了成为“小丑女”的宿命了吗？

“如果我有x教授的能力该多好？”

梅森叹了口气，一边低头完成自己的工作报告，一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