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尤里安正欲追问,忽然意识到他们并不想和自己交谈,道谢之后就识趣地走开了。
等到走远一些,他翻了翻这几天的新闻,果然发现了情况——昨天深夜有一群暴徒冲进隔壁街的住宅楼,袭击了一户人家,家里一共四口人全都失踪了。今天清晨,扎营在城外等着入城审核的流浪者在荒原上捡到两个塑胶袋,里面发现了一部分的失踪者。
难怪店家会如此不安。
要知道,这里可是b字母打头的住宅区啊,竟然发生这种事。
治安队都在干什么?城市警察上哪去了?
理论上来讲,主干道附近不应该有夜巡吗。总不能全都打着准备围剿双天会的借口连治安事务都不做了吧?
苦闷又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知道找谁倾诉,尤里安只能在周边游走,期望着能等到学校下课,找保安之类的人问问以前孤儿院的孩子和老师们都上哪去了。
他离开孤儿院是六年前的事情,记忆里,当时孤儿院还有不少尚在襁褓的婴儿。如今时光流逝,大些的孩子可能已经在城市里谋生,少数或许能考上公共学校,接受教育和职业培训,可更小的孩子能上哪去呢?
经过一处巷口时,他的目光顿时钉在了墙上,那里贴着一张寻人启事。
凯奇,男,11岁,于去年2月份从b19区走失,如有发现行踪者,请拨打以下号码
寻人启事上是个有着圆圆脸的可爱男孩,这张脸很陌生,但名字尤里安却认识。
告示的边缘已经发黄,电话号码的部分已经残破不堪,尤里安走近纸张,试图从残留的糨糊和碎片上猜出缺损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