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佩是个很讲义气的人,总署长请求他出面帮忙他自然不能无视——不出庭骂总署长就当是帮忙了。
站在采光良好的落地窗前俯瞰街区,科佩仍有种不现实的梦幻感,只觉得脚底发虚,地板都好像倾斜了。
自己算是交了好运了吧,在这次事情中抓住了机会,一路升了不知道多少级。
到底是上头的那帮人是怕稳不住城里的舆论才用他,还是自己这些年来坚持着“不可腐蚀者”形式的清白工作得到了上天眷顾?
他不太在乎这些问题,毕竟现在工作太多了,他忙着收集证据,把那些趁火打劫的家伙挨个扔进监狱。
桌上的电话响了,科佩总署长还有点不适应这种内线通讯,仍像以前一样拿起听筒,才发现这是多余的举动——下属的微缩投影已经出现在办公桌上。
既然不用电话,他们为什么还要安装个座机?
“总署长,有位记者想见你。”
“我不接受采访,让他等发布会——”
“可是,他说他是您的朋友”
准备关投影的科佩沉思片刻,“他是不是挎着一个老式摄影机?穿件米色大衣?”
“就是这样,您猜得可真准!”
“让他进来吧,直接来我办公室。”
生疏地关掉投影,科佩摸出一根烟抽起来,虽然桌上有上好的雪茄,但他抽惯了合成烟草。
这位老朋友怎么会突然来访?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