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瑶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笑着又说了个更刺激谢冬的事实。
谢冬简直是呆若木鸡,指着文瑶不断骂道:“无耻、无耻……”
“这怎么就无耻了?”文瑶嗤笑道:“不单那些,黎国的太子殿下担心我回华国后,没有了他的庇佑,日子会过不好,所以和离时又送了好多贵重的东西与金银财宝给我。”
“你都跟那黎国太子和离了,怎么还好意思收他赠送的钱财与礼物?你还有没有一点儿骨气了?”谢冬愤恨不平道。
文瑶无所谓道:“我跟太子是和平分开,虽然和离却不失和气,太子是一片好意,我自当接受,这跟骨气有什么关系?”
“你……”
“再说了。”文瑶打断她的话,继续道:“那么多的钱财与宝物,不要白不要,我若是拒绝太子的好意,那我才是个傻子吧。”
“哼,强词夺理!”谢冬仍然是愤恨不平。
文瑶心知谢冬是因为忌妒,而倒致心里严重失衡,她讽刺道:“难不成我就该装清高,把先皇的赏赐与嫁妆都归还国库,从黎国离开时更是净身出户?”
谢冬理所应当的点头,“你若是有气节,正该如此。”
“呵,我若真那么做,那我今日的下场便像你之前说的那样,落魄的连套衣裙都买不起。”文瑶讥讽道:“气节?那不过是假清高!”
在文瑶看来,那些所谓的高风亮节之辈,都不过是自命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