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一个小时的时间,穆乐乐提前十分钟赶忙开车回售楼部。
穆老没有接到家里佣人的报喜电话,于是次日下午给晏习帛打过去,“习帛啊,爷爷都知道了,你做的很不错嘛。昨晚乐乐有没有感动的哭啊?感情和好了吧?我今天给送子娘娘烧的头注香。”
晏习帛:“乐乐昨晚差点没把我赶出去。”
穆老意外,“不会吧,乐乐这么难搞定?”
“没有,还在接受阶段。爷爷,我看你离家时间够久了,这周我去接你吗?”
一听说要回来,穆老当闲云野鹤上瘾了,特别是回去耳朵根子
就要面临孙女的大吵,“我可不回去,就这样,挂了。”
挂了电话,晏习帛低头抿笑。
再次准备投入工作时,南岭的电话打来了。
他接通,脸上的笑容消散,“喂?”
“我来L市了。”
晏习帛靠着椅子,问道:“谁在逼你?”
“没人逼我,在左国,有两个家族的人在,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在这里,只有我和他,把话说清楚,我也自由。”
晏习帛:“你自己想好就行。”
机场出口处,南岭带着带好墨镜和口罩,拨通了薛少晨的电话。
娱乐会所包间,薛少晨双指中夹着一根雪茄,包间内烟雾缭绕。他身两侧分别坐着女人,胳膊上挽着一个,另一个拿着酒杯给她倒酒,“薛总,再来一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