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终究不是万能的。电波干涉装置反而遮蔽了我们的眼目。唉……粉碎=san还好吗?”
“巧合的是,三村=san在那一带居住。似乎是被天真的敌人救了一命。”
“万幸,我们承受不起更多的损失了。”老上司的眼睛和他一样浑浊,“该做决战准备了。必要时……是啊,已经到了必要的时候……不成功便成仁。”
“无路可退。”
“零岛兴废在此一举。”山崎再一次强调着计划的重要性,“都靠你了,老朋友。收缩兵力,固守苇原,依靠结界尽可能阻拦他们吧……”
之后又说了些关于计划的事情。然后醉眼走出会议室,黑铠的武者在门外站着。
“宗本院大人。”
“醉眼。”铠甲老者的声音冷厉,“时雨怜一回到了零岛。你明白吧,机会来了。我的复仇,时雨亘弥的愿望,还有你们的理想,这个岛屿的一切,都寄托在这一次了。”
黑色面甲的孔洞中亮着幽幽的鬼火。宗本院凛然地站着,如同视死如归的武士,像一具自尸山血海中爬出的尸骸。
“倘若身死,这个国家将为我们陪葬。”
“我明白。”
醉眼行礼告退。他因为老友事到如今的蒙骗,与妖邪残忍的话语而感到悲痛。但他是忍者。
忍者是无血无泪的杀伐机器。
空手道道场中漆黑一片,没有亮灯。
狂火正坐在黑暗空间的中央,感受到了不可思议的静寂与禅意。不知道等待了多久,光线的刺激传达到眼部,灯亮了。
他睁开眼,尊敬的师傅无声出现在前方。醉眼手中的酒瓶是空的,可狂火在对方的眼中看不到醉意,仅有无情的杀意。
也无妨。计划总会有备用的,齿轮少了一个也不碍事。但这里就是他的,忍者狂火的最后了。
忍者起身,合掌问候。
“domo,醉眼=san!我是苍穹都市的忍者,狂火!”
他的对面,蓝紫色装束的忍者一丝不苟地回礼。
“domo,狂火=san。我是武会·军锋的忍军首领,醉眼。”
“伊呀-!”“伊呀-!”
回旋的手里剑在空中碰撞,激烈摩擦溅射出的火花扰乱了光线。忍者们的拳脚相撞,激起可怕的劲风。不带一丝情感的空手道应酬开始了,直至其中一人的呼吸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