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团长成功前的寂相法使是怎样战斗的?靠着卓越的天赋一路高歌猛进,最后在破界的一刻将自己焚为灰烬……还是如克丽基一样,让成功基于自己的死亡?
“那他还真好运。”公孙策轻声说。
“比起过去的倒霉蛋子们,这个年代的寂相法使好过很多……呵,听着像是烂笑话。”
张宏正一招手,先前为他奉茶的童子快步走来,用玉盘丝绸端来一块方方正正的木头。老人伸手在木头上一刮,木头本身未有缺损,却凭空被多刮下了一块来。
“你会吃惊也是在所难免。这批内门弟子是太学开办以来最有天赋的一届,你小子还真未必比得上他们。”张宏正随手雕刻着木头。
公孙策挑眉:“您对他们真有信心。”
“看来有些事情你还不清楚。”张宏正深深望了他一眼,将刻好的木头丢了过去。公孙策伸手接住一瞧,三言两语之间木头被雕刻成一块令牌,上有“公孙”二字。
“巡宙司重任在身,你势必要多与这几个小子打交道,便先领个令牌,做几日内门弟子吧。”张宏正重新坐下,“让你这么个老江湖再来上学按理说是挺难为人……但我瞧你小子还挺乐意啊?”
公孙策捧着令牌,喜不自胜:“能得入太学内门得将军指点,晚辈何其有幸!公孙策在此谢过将军!”
“以后不谈公事称呼‘老师’,省得那几个多心的小子起疑。”张宏正重新端起茶杯,“手续我会帮你办好,你自行去吧。在神京内行事任你方便,该有的监视也不会落下,小心行事。”
“弟子明白。”
公孙策行了一礼,先行告退。张宏正闭目思索了一阵,扯着嗓子喊道:“严契,滚过来!”
“老不死的瞎叫唤什么,老子不稀罕听你们的屁话!”
张宏正身后窗户一开,以布条蒙眼的严契跳进屋里,一屁股坐在公孙策先前的座位上。他另取一个大杯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怎么着?”
“让你喝茶了吗?问你看法!”老头瞪眼。
“我看你就别费闲功夫了,没用。”严契晃悠着杯子,“那小子能避过我开场一下,你亲自上阵也打不过他。神京城上下除了我和傻子,没人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