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平简直七窍生烟,收左臂右掌撞左掌,借浑身之力打出最后一记刚烈的肘击!
秦暝用一根手指顶住了他的肘击。他皱眉想了半天,怎样也想不到委婉的说法了,只得直白说道:“臂力尚不如家中幼童……”
他低头望着胡不平,眼中满是单纯的困惑:“你连五行门中入室弟子的水准都没有,你为什么能做神京武官啊?”
胡不平一张脸红得像是初升的太阳,他哇得吐出一口血来,两眼一翻竟被生生气得昏死过去。
秦暝很无辜地转头问道:“他怎么了?”
“丢人现眼,没脸罢了!”严契嗤笑,“司徒,搜搜这人的记忆,看他如何摊上的这番差事。”
司徒弈牵出丝线一提,片刻后笑道:“胡军爷听了霍军爷的令,霍军爷是左右卫大将军。大将军前不久吃了宴席,宴席是尚书家里开得去~”
“谁知道那狗屁尚书在哪?”严契问。
公孙策以念动力随意一扫,微笑着回道:“巧了,正好就在左右卫营中饮茶”
严契翻身上了一匹铁马,大笑道:“走,逮尚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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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反了!为非作歹,无法无天!”
兵部尚书马敬阳气得一扫书桌,将办公室里一个名贵花瓶在地上砸成了粉末。左右卫大将军霍庆军眼角很是心疼得抽了一下,也顾不上为自己的花瓶说什么,先小声提醒着:“马大人您息怒……”
“他们怎么敢?”马敬阳双手直哆嗦,嘴唇发青,“他们怎么敢的?!”
起初收到太学学子闹事的消息马大人是很得意的,高兴得当场开了瓶好酒,庆祝这帮人落到了自己手里。这神京城里自有规矩,你先犯了事就必须得按规章处理,管你是太学外门还是太学内门都得进拘留所蹲上至少十五天,这十五天足够让他们好好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规矩……而如果他们真敢闹事那反而更好,拒捕袭军那是要下大牢的罪名。尤其左右卫是管神京治安的门面,袭击左右卫就像在乌斯特斯进攻流星城警察局,那就是打最上面大人物的脸!
可马敬阳的酒才喝了半杯,新的消息就传了过来。那几个混账真拒捕了,他们抢了军士的马,要来砸左右卫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