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学海:“……”
怎么办?
靠蒙吗?
这特么怎么能蒙的对,退一万步,就算蒙对了,对方要是再问你得的什么病呢?
我特么该说是老年痴呆还是长了瘤子?
就算再对,要还是刨根问底是在哪个医院那不就见犊子了。
好吧,谎言就是谎言,永远经不起推敲。
不能让对方这么问下去了,太被动。
想到这,徐学海反客为主:“干嘛,你怀疑我?我特么都失忆了,骗你干嘛,一句话,帮不帮我。”
老黄:“你觉得呢?连我都忘了,你又凭什么认为我能帮到你?”
徐学海抓狂,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他发现老黄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
可能是等待的时间有点长了,老黄的信息又进来了:“作为排名第一的杀手,那些技巧应该成本能了吧,没忘吧?”
手机滑落到床上,徐学海惊呆了。
“杀手”两字实在太吓人了,徐学海实在接受不了,更不愿相信,呆滞片刻后飞快跑进厕所脱衣照镜子。
“我去。”
好一身腱子肉,镜子里的人横看竖看怎样都是一个肌肉计划养成成功的闷骚男人,还是特别成功的那种,无处不彰显出力量。
“我是杀手?”震惊过后徐学海艰难地发送了这四个字。
而令徐学海意外的是这次老黄不再置疑,也没有解释,“见个面,明晚八点,枫叶路咖啡馆。”
结束和老黄的短信聊天已是凌晨一点,徐学海毫无困意,窗外城市灯火阑珊,心情却如歌词一样:其中孤独的一盏是我。
另世的灵魂存放在今世的皮囊里,涌起来的绝不是什么兴奋,而是孤独以及对未来不确定的茫然。
而当世的身份和遗失的记忆又在孤独之上再叠加了一层孤独和恐惧。
我是个杀手,还是一个失去了当世记忆和能力的杀手。
该怎么活?
徐学海不知道,但能肯定一点,自己绝不想继续维持以前的身份,那太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