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徐学海也知道了自己手机是老黄找人特制的私货手机,外型看着普通,里面却有两个存储空间和两个系统,不同的解密方式对应着不同的系统。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十一点半,老黄兴致索然,打发徐学海离开。
徐学海出了门才想起借钱的事,老黄暴跳如雷。
“以前我们是二八开,我二你八,你比老子有钱的多,不借。”
徐学海耍起无赖大法,老黄这才在店里取出一个黑袋子丢给徐学海。
“滚,快滚,老子不想再看到你。”
徐学海打开袋子一看,一眼看出足有十万,嘿嘿一笑:“老黄你这是早准备好了嘛,真是的,明明心里想给还非要我求你,不厚道。”
老黄不耐烦道:“是借不是给,快滚。”
瞥了眼老黄头上的32%,徐学海走时留下一句:“少喝点酒。”
目送徐学海离开,老黄喃喃道:“真失忆了,性格也变了,竟然相信是我领养的他,算了,也挺好,认了个干儿子,不知道今后有没有命给我送终。”
接近转点徐学海才回到了小区,他是走回来的,脑子里尽是挥之不去的“脑瘤”两字,这让他对未来的生活没了追求。
进了小区,他直接去了还亮着灯的房东家,丢给胖房东二万,无意了解欠了多少钱,本着因自己欠房租导致对方挨了一顿打,便多给了些钱,求些心安,没料到胖房东竟然不愿意多要,非要一码算一码,倒是让徐学海重新认识了一下她。
在房东傻胖儿子依依不舍的哥哥声中离开,徐学海心情轻松不少,回到家洗了个澡躺到了床上。
没有困意,脑子里没转别的念头,抛去了脑瘤的事就在想怎么将一堆需要用的密码给找回来,而找回的关键是老黄的一句话:你有记录的坏习惯。
然而家里没有日记本……只有一本破本子和一支笔。
想到这里,他从床上跳下来,拿出破本子翻看,一张张地看,翻到最后一页也没能看到一个字。
写过字的纸张都被撕掉了,底层连印痕也没留下。
联想杀手身份,撕掉的纸肯定尸骨无存,那是再也找不到了。
难免失望,很无聊地拿起抽屉里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