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学海怎么都不会想到,这次醒来时竟然特么的又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而且是被捆绑着坐在空旷的废弃厂房中间。
头顶的大灯照亮了整间厂房。
十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青年分散在四周,打牌的打牌,打台球的打台球,吵吵闹闹。
有人发现徐学海醒了,一声吆喝,一群人聚拢过来,头顶上的数字都是绿油油的。
纹龙青年是其中之一,也是这群人的老大,他拖来一张椅子坐在了徐学海面前。
“我们又见面了。”纹龙青年露出大白牙笑嘻嘻。
徐学海头仍然有些沉重,“你们这是干嘛?”
“哈哈,他竟然问我们干嘛,我们能干嘛,当然是绑架要钱了,哈哈。”一青年放肆大笑,其他人都笑起来。
徐学海头脑清醒了几分,这才明白自己被纹龙青年给绑来了,不知是对方运气好还是自己运气差,恰好遇到自己昏迷的时候,他皱了皱眉,保持着冷静:“这么做值得吗?绑架比放贷要严重的多,收益不见得就比放贷好。”
性价比不对等啊兄弟。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缺钱,放贷公司又不是我们的,那只是副业,绑票才是我们的主业。”其他人嘻嘻哈哈笑起来,纹龙青年拍拍手让大家安静,“咱们也不兜圈子,给钱赎身,好说好散,咱们也不为难你。”
徐学海环视周围一圈,“要多少?”心知情况并不乐观,对方言行太过肆无忌惮,要么是心无畏惧的亡命徒,要么是一群幼稚的无知之徒,藐视法律,无论是哪一种,自己的结局都不会好。
纹龙青年眯起眼:“你有多少?”
“一百万。”
“呵呵,不老实,白天你给那娘们付了五十四万,现在只剩下一百万,也就是说你用了超过三分之一的钱去帮助别人,你当我是傻子吗?”纹龙青年冷笑道:“你特么难道是圣人,你至少有五百万,甚至更多,拿五十四万出来才不至于太心疼,这样才说得通,说不定五十四万对你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你说我说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