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道:“肉在砧板上,你要信肉的话?你看他杀人都杀的心安理得,没有一点后悔的意思,我这辈子活了快七十年,还没见过如此大恶的人,这种人什么事干不出,谎话还不随口就来。”
大粽子先是愕然,接着勃然大怒:“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老不死搬弄是非,居心叵测,这次老子要是不死,也要把你送进地狱去,特么的嘴巴一张胡说八道就要置人死地,比小人还要坏。”
王教授冷哼一声:“我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岂会怕你。”
大粽子如果不是被捆绑的太死,非要跳起来,他怒火冲天,对徐学海道:“徐学海,你放了我,我答应你,杀了这两个后让你再绑,我绝不反抗。”
卢素花容失色,站起来尖叫:“千万不要放。”
徐学海抓抓头,好烦,“你是不是有病,让我放你杀人?老实点吧,说说,为什么杀人?”
卢素这才捂着胸口坐下,反观王教授倒是生死看开的镇定。
大粽子怒道:“我说了没杀他们,连你也不信我?”
徐学海烦道:“我问的是耀大厨,你为什么杀他?”
大粽子呸了一声:“他又不是好东西,还有你这个女人也不是好东西,暴风雪封山后,你们在厨房里秘议商量,拿出少部分食物分给大家,留下大部分食物供你们享受,嘿嘿,还美其名曰和大家共患难,当表子立牌坊虚伪到了极致,嘿嘿,当时我就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卢素脸一阵青一阵白,插嘴辩解:“拿出来的少了些也是人道主义行为,就算一点都不提供也无可厚非。”
徐学海看了卢素一眼,冷声道:“真一点不拿出来你以来还能坐在这里?早就被撕碎了。”这女人有时聪明,有时却蠢的厉害,众人到了生死边缘,道德法治的束缚将脆弱不堪,愤怒和饥饿足以让人干出任何事。
卢素道:“至少我们没有去杀人。”
大粽子哈哈大笑:“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心有余而力不足没人怪你,但是力有余而不为,坐观人生死,比杀人还坏。”
卢素强辩道:“反正我没杀人,伯仁的死关我什么事。”
“卧槽。”大粽子梗住,好半晌才道:“人模人样原来是个文盲,敢情在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