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学海悻悻闭嘴,在这关头说这些确实是有点不地道了。
不过这顿早餐的时间倒是拖长了不少。
令徐学海没想到的是,在回房的路上,卢素缠在身边追问雪女是不是真的存在,精怪是不是真的有,问时走路都不太稳。
徐学海回道:“故事而已。”
忽然想起整个早餐也没见赖秃头中途进来,有些心神不宁,难道一个小时都没看完所有人的行李箱?
才起念头,就听到了女人的尖叫。
……
……
赖秃头死了,死在房间里,躺在地板上,神色安详,才死不久。
徐学海在他脖子上找到了针眼。
现在不是人心惶惶的问题了,旅馆弥漫着浓重的恐惧,众人集中回餐厅。
王教授大声问:“大家想一想,早上谁没来过早?”
早上没来过早的除了赖秃头就只有被关在四楼的李棠了,还有轮班守门的四个大男人。
一众人又一窝蜂到了四楼,开门一看,李棠被捆得好好的,失去理智的众人要将守门的四个大男人给绑起来。
守门的四个大男人感觉憋屈,老子坐在这里啃馒头守门,为大众服务,结果到头来反被嫌疑,凭什么?
老子不服。
于是四楼乱成一锅粥。
徐学海趁乱进入杂物间,拿出从赖秃头身上摸回来的小瓶给李棠看,李棠道:“浅了。”
徐学海没有迟疑,当即解了李棠绳子,从窗户溜了出去,混乱下竟然没人发现。
两人转到大门进去,大部分人都集中到四楼,其余人都缩在房间中,二楼走廊上竟然没看到人。
李棠耸动着鼻子,东嗅嗅西嗅嗅,搞得真跟狗一样,偶然和徐学海视线对上,肿脸一红,解释了一句:“那香味非常浅,狗都不一定闻得到,是我偶尔在深山遇到的一种不知名的野花,成片成片的,闻起来相当舒服,于是花了时间提炼才得了那么一小瓶,平时精神困乏了便拿出来嗅嗅,只是量小香味就极淡,后来发现别人闻不到,才知道这算是奇宝了。”
徐学海叹道:“你真是比狗还狗啊!”
李棠怔了好半晌终是没吭声,倒像是默认了一样,就因为徐学海这句话曾经有人说过,一字不差。
廊道走过大半,李棠在二楼某个房间门口停下来,门没关,他躲在墙边朝里指了指,徐学海领悟,探头一看,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