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车如同飞出地下停车场,徐学海手刹油门一起踩,双手猛打方向盘,车落地后横飘,撞了撞电线杆,摇晃着车屁股喷着白烟驶上正道。
副驾徐学山哇哇大叫:“过瘾,真特么过瘾,哥,他们拿咱们没法了。”
徐学山手臂和肩各中一枪,却仿佛没事人一样。
徐学海运气较好,仅仅脸上被子弹划过,面具破损,留下一道血槽,鲜血满脸,看着吓人,实际上比徐学山轻的太多,仅能算皮肉伤。
他默默扫了眼徐憨憨,死亡率并没有下降,也就意味着自己并没有从地下找到真正的出路。
街上、房屋里无不有枪口对着小车喷吐子弹,弹雨洗礼,小车疯狂穿行其中,一枚火箭弹飞过来,小车飘移冲进南北车道,火箭弹贴着车尾炸飞停在路边的车辆。
徐学山满脸鲜血大叫:“疯了,疯了。”
要知道和普通城市巷战不同,这里的每寸土地每个人都是万家财产,只有徐学海和徐学山两个外人,重武器的使用可谓是得不偿失。
但是人家就是用了。
有了第一枚就有第二枚第三枚。
还有数量更多的手雷。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任徐学海将小车开出灵魂路线,小车仍然千疮百孔,冒着浓烟扎进一栋小楼。
十几双眼睛紧张仇视着浑身浴血的两人下车,都是妇女和儿童。
徐学山抬起枪边上前边吼道:“让开。”手枪子弹早就打光,手里的枪是从尸体上捡来的。
十几人默默闪开,头上死亡率都在7%以上。
徐学海皱了皱眉头,却不得不和徐学海硬着头皮过去,就在两人行至中间,一个女人突然叫道:“抓住他们。”
女人们一哄而上,其中一个胆大的十余岁孩子也冲了上来。
正因为这个孩子的存在,徐学山都犹豫了。
反而徐学海在这时没有犹豫,却也没有动枪,拳脚狠厉地落在这些人身上。
有些人昏过去了,有些人断了胳膊断了腿,冲上来的孩子也被踢飞出几米远,捂着肚子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