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另一头的武装人员全部涌出,却不过来,反是警惕无比地在那头建立起防线。
此时徐学山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抱住徐学海胳膊求道:“哥,教我施法呗。”
徐学海无奈道:“先长了瘤子再说。”
一时觉得瘤子不好,一时觉得瘤子好,又一时觉得瘤子不好,又又一时觉得瘤子好,徐学山对瘤子都有怨念了,不知道该长个瘤子好还是不长瘤子好。
徐学海道:“走,我们过去。”
徐学山微微一怔:“怎么过去?”
徐学海:“就这么过去。”
两人来时都易过容,如今恢复本来面目反而成了陌生面孔,装成刚发现不对的样子,左顾右盼地来到桥头,另一头的武装人员隔的远,一时没发现异样,忧心桥头变故,也没问两人身份,在通讯里让两人过去察看。
徐学海和徐学山在换装时自然没有忘记取了耳麦,没有言语回应,用点头示意明白,稍稍分开分别去往两个岗亭,一边装模作样察看一边借岗亭交流。
“哥,现在怎么办,能不能再次施法?”
徐学海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你先在这里巡视,我得离他们近些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