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两人摸到一处小洞前,用一块兽肉钓出里面的黄鼠狼,徐学山主抓,沾了一身臭气,熏得徐学山直翻白眼。
俩人摸到山头,从这里开始,暗哨明哨、巡逻队、监视器形成一道网,如果没有监视点分布图,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难如登天。
徐学海选了一条不是路的路。
一条倾斜度很高的陡壁。
唯一巡逻队不经过的路。
但陡壁无草,人为撒满碎石,周围有四个交叉监控,陡壁下则有两暗两明四个哨卡。
徐学海曾在这里停留观察了三天,有一只猫头鹰喜欢停在其中一个监控器上,停下时的体重会让监视器震动,每当这个时候,另一台监视器便会将镜头转过来,查明是猫头鹰后才转开,间隔不到二秒,每天猫头鹰都会在下午某个时间点停在这里,而监控人员的反应都是一样的,并没有因此大意,也正因为警惕心态才有了唯一潜入的机会。
徐学海站在横曳在陡壁外的树里,等待猫头鹰的到来。
猫头鹰如约而至,在另一台监视器转动移开的时候,他一跃而下,落在垂直高度有四米的另一棵横长在陡壁上的树上,再横跃,横跃时徐学山将黄鼠狼丢到山坡上,并用石子驱赶了一下。
受惊吓的黄鼠狼顺着陡壁向山下跑,带动碎石滚滚而下。
此时徐学海已经在另一棵树的树枝上借力,什么都没想,再度斜斜跃下,几次树上腾挪落在枯死的野草壁上,往下滑了几米,抓了几次草,生生在最后的边缘止住,边缘之下不到十米,就是一个明哨。
声音从下方传上来:“是只失足的黄鼠狼。”
徐学山没有跟着下山,他的任务是守着这条清好的退路。
徐学海悄无声息横向进入了林子,再往下就是城堡周围倾斜的五十米宽隔离带,他到了预备地点,对面就是城堡五米高的外墙,上有电网,而且这里是两个明哨台的正中间。
他等着巡逻队经过。
每个巡逻队由六名保镖组成,间隔出现时间是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