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学海诚恳地说道:“惭愧。教授,我也需要适时的放松,你休息时也给我睡眠的时间。”
牛承福:“没有问题。”
徐学海笑道:“继续吧,浪费不少时间了。”
整个谈话过程都被彭昊焱看在眼里,等疲惫的牛承福出来,彭昊焱提醒道:“你可不要私作主张放他下来,他是在麻痹你。”
牛承福怔了怔:“原来是这样,我心里还奇怪呢就这么甘心躺在手术台上。”
彭昊焱淡淡道:“您一生都在研究室里,不了解人心险恶很正常,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商量,我不可能每天都守在这里。”
牛承福点点头:“行吧,你忙你的,这里有我,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影响到研究。”
随后五天,徐学海在手术台上没下来过,也一句不提让自己下来的话,还满脸笑容的和牛承福交流勾通,或者是奉承拍马,整个手术室里的气氛也越来越轻松,哪怕里面的纯研究人员越来越多,他都视而不见。
但是在又一个三天里,徐学海变沉默了,他意识到自己的虚与委蛇并没有起作用,每次牛承福离开时飘飘然,然而第二天进来时却又警惕十足。
徐学海目光扫过监控摄像头,心中已经明白,彭昊焱在外面捣鬼。
很无奈,他能用言语欺哄牛承福,却欺哄不了善于把握人心的彭昊焱。
他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默默试了试合金圈的强度,确实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但意外的是较之八天前,却有种“还可以再用把劲”的感觉,只是尚不足以挣脱,毕竟身上套了足足十个合金圈。
牛承福证明了脑瘤确实不是脑瘤,它不是一团肉那么简单。
它是海马体的延伸,不,确切的形容应该是种子发芽的生长现象,海马体就像是种子,它发芽了,长出了新的脑体,与此同时海马体呈现收缩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