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坏了你的名声？”楚清辞问，“那我可以解释一下。”

“小辞，你还记得那张相片吗？”赵元熙捏了捏手心。

“嗯。”

“那张相片是我让相馆的老板加洗的。我这样做对你的名声造成了影响，而你和你的家人还愿意包庇我，我很感激。我想问你，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赵元熙的声音有些颤抖。

对他来说，他是没有自信的。

现在的他有什么呢？

这具身体都是她修补好的，要不然在她面前的就是一个残废。

她见过他最狼狈、最丑陋的样子，而他见着的她一直是灿烂的、耀眼的，像光芒一样。

楚清辞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

她愣愣地看着面前的赵元熙。

她喜欢他吗？

喜欢吗？

她不知道。

她只是觉得跟他在一起很自在、很舒服，他的身上有一种让她舒服的气息。

赵元熙紧张地看着她。

这个时候的他是狼狈的，但是就算再没有自信，他也不想避开她的眼睛。

楚清辞看着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