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男宠?”李继宗幸灾乐祸。
翟子昀喝多了,头是昏的,但是还幸存理智。
他瞪着楚清辞,只等她点头,他就一口咬下去。
楚清辞摸了摸翟子昀的脸颊,冷漠地说道:“什么时候妾室也有资格与孤说话了?翟御史,看来你的确是治家不严啊!孤对你很失望。”
翟御史瞪了李继宗一眼,对楚清辞说道:“殿下所言极是,以后微臣一定严加管教。”
“妾就是妾,庶子就是庶子,要是嫡庶不分,那岂不是没有章法?”
“是,殿下说得极是。”
“昀儿甚得我的心意,我遣散男宠就是不想委屈他。今日来提亲,孤是想与御史大人商量一下,孤想娶昀儿为正夫,不知御史大人可允?”
“正夫?”翟父震惊,“殿下,您是不是说错了?”
“孤没有说错,孤就是想娶昀儿为正夫,此生只有他一个丈夫,不会再有别人。”楚清辞说道,“那个什么朝阳国的皇子,孤更不会娶。”
翟父捂着嘴,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翟子昀迷茫地看着她:“你要娶我做正夫?”
“嗯。”楚清辞看着他,“怕了?”
“我为什么要害怕?”翟子昀不服气。
“要做我的正夫,以后就是皇后。作为明月国的国父,那可不是谁都能担任的,你就算有点害怕也是正常的,我能理解。”
“我才不害怕。”
“真的?”
“真的。”